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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洲周刊报导,出席这个二十世纪末届年会的包括当代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朱寨,副会长顾骧、谢冕、潘旭澜、白烨、晓雪、杨匡汉及北京大学教授洪子诚,清华大学旷新年博士,北京师范大学教授蒋原伦,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主任吴思敬,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教授阎纯德,中国社会科学院陈晓明博士,上海复旦大学教授陈思和,广东批评家协会会长黄树森,华南师范大学教授胡经代、陈剑辉等三十多个省市自治区各大专院校、新闻出版业的专家学者共一百二十余人。 关于如何看待高行健获诺贝尔文学奖。与会代表普遍认为,当代文学研究无法回避高获诺奖的事实,高行健坚持不做政治工具的姿态,值得文坛反思。高的作品及言论,势必成为日后研究的课题。 研究会常务副会长、中国社科院研究员白烨说,高行健获奖,出意料之外,在情理之中。他认为,没离开中国,高写不出《一个人的圣经》。这部作品写得非常放松,通过个人经历讲述历史,既有思想深度又有可读性。“中国文坛对高及其作品当慢慢认识,研究界尤应关注他的发展。中国作协对高获奖的表态很政治化,心胸不够宽大,应有客观、有胸怀的报道”。 研究会新任副秘书长孟繁华认为,《灵山》和《一个人的圣经》很好,诺贝尔奖没有胡来。国内一些评论和反应,源于没有读过高八七年后的作品,其次是有政治情绪,心理不平衡。孟指出,高行健作品的最大价值在于,对人进行重新追问与思考。“获诺贝尔奖的作品向为写作范本,它显现弱势文化希望被强势文化认同的诉求。但高的汉语作品得奖,遭遇却极冷淡,对中国写作界如此反应进行心理分析很有意义”。 暨南大学教授姚新勇以鲁迅关于诺贝尔奖评谁都好,就是不要给中国人的提法为引子,直指中国当代文学界对高行健八七、八八年后作品的无知,是“集体的白痴”。他说,高获奖让中国当代文坛感受到的只能是☆辱。姚追问:“是谁造成这份☆辱?”原来,八十年代批评界对很活跃的高行健很熟悉,八九年后竟如此陌生如此不熟悉,以至他获了奖,大家几乎无话可说。姚指出:“是无法控制的权力,让我们这些吃批评饭的人暂时做奴隶而不知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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